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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介绍:顾娇本是侯府千金,却因出生时抱错沦为农家女。好不容易长到如花似玉的年纪,却无人上门娶她。说她容颜丑陋,天生痴傻,还是克父克母的小灾星?可她半路捡来的夫君,是未来首辅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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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散朝了好么!
不對,他用了一个也字。
你宣平侯这么不要脸的吗?说得好像你今天是去上朝相同!
庄太傅冷哼一声道:“宣平侯良久不上朝,怕是连早朝的时辰都忘了。”
宣平侯笑了笑:“也是,陛下仁慈,体恤我旧伤未愈,免了我上朝之苦。”
狗屁的旧伤未愈!
你宣平侯就没好好地上過一天朝好么!
當然了,皇帝确实是讲過这句话,却并不是真的体恤宣平侯,是宣平侯太做得出来,皇帝怕他丢了昭国 员的脸,这才给他想了个理由罢了。
“有位子吗?”宣平侯状似不经意地问刘全。
“啊,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刘全与萧珩异口同声,第二句是萧珩说的。
世人齐齐睁大了眸子。
他们没听错吧?这个翰林 居然當街回绝宣平侯,他怕不是要宣平侯打死吧!
庄太傅也呵呵地笑了。
“有啊,好的!”
宣平侯直接无视萧珩的回绝,笑着坐上了萧珩的马車,動作天然,行云流水!
萧珩:“……”
庄太傅:“……”
一切人:“……”
他坐下后,好像 根儿不知道萧珩的马車挡了庄太傅的道似的。
论 职,他是一品武侯,庄太傅位列三公,照样 至一品。
论身份,他是现任国舅爷,庄太傅是上一任国舅爷。
论实力,他手握兵 ,庄太傅暗掌朝 大 。
若论起宗族见识,萧家远不如百年簪缨世家的庄氏一族深沉,可宣平侯一同还有一重身份,他是當朝驸马。
一个有实 的驸马。
自古尚公主者,皆不得入朝为 ,宣平侯是榜首个。
宣平侯才不论旁人怎样指手画脚,他大喇喇地坐下,好整以暇地看着對面的庄太傅,那目光只差没明说––––老子是不会给你让路的,大不了都不走了!
宣平侯便是这么放肆!这么无赖!
庄太傅气得牙痒痒。
宣平侯慵懒地靠在車壁上,挑了挑眉,道:“本侯是不忧虑迟到的,不知庄太傅和你那孙子是不是也不忧虑迟到?”
开什么打趣,安郡王入内阁的榜首日,怎样能迟到!
庄太傅气得头都痛了,宣平侯怕不是来克他的!世上怎样会有宣平侯这么无耻又无赖的人!
不過,他并未气多久,便想到了什么,神 一松:“咱们迟到,莫非萧侍读就不迟到了么?”
假如他没记错,这也是萧六郎升 的榜首天!
你宣平侯不是要替萧六郎出面么?
好啊,你害他迟到被记過,看他还领不领你的情!
宣平侯的俊脸果然一黑。
!
把这事儿忘了!
他眯着眼看了看對面的庄老狐狸,又看看一旁面无表情的萧珩,凑過去像哄小孩子一般悄悄地说:“定心,不会让你迟到的。”
话落,他直动身子,声线一冷,淡淡地说道,“常璟,把障碍物挪开。”
常璟嗖的闪到庄家的马車前,庄家的护卫还没反响過来怎样一回事,常璟便现已将整个車厢举了起来!
“轻拿轻放,有礼貌。”宣平侯提示。
“哦。”常璟果然无比轻缓地将車厢放在了一旁。
庄太傅差点气炸了,直接在心里爆了粗口。
你他妈都當街挪我马車了,还有礼貌!
你哪里来的脸讲出这种话的!
庄太傅怒火滔天,浑身哆嗦:“宣平侯!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當街被宣平侯的手下挪了马車,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?庄家人的脸往哪儿搁?
宣平侯本来都计划走了,冷不丁被庄太傅一声暴呵,他挑开帘子,暗示刘全将马車停下。
刘全不敢不听,他乖乖地将马車停下。
宣平侯掉以轻心肠走下马車,来到庄太傅的马車前。
安郡王的心底猛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见,他正要劝止祖父,惋惜晚了。
宣平侯直接一张震碎了马車,車壁四裂,哗啦啦地倒在地上,安郡王与庄太傅就那么毫无征兆地露出在了世人眼前。
马車被毁得只剩下一张長凳,二人坐在長凳上,像是遽然被人扒光了衣裳,尴尬得整张脸都涨红了。
宣平侯看向庄太傅,放肆地勾了勾唇角:“这才是欺人太甚。”
庄太傅:“……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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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首辅娇娘顾娇萧六郎》来历:..>..
正文 474 霸气侯侯
这件事闹得太大,影响极坏,庄太傅就算是为了保住这张老脸都必定会去皇帝跟前參宣平侯一本。
只不過,宣平侯怕他參么?
御书房參宣平侯的折子堆积如山,他不要脸的行径几乎作恶多端, 人放火他是没干的,量不了重刑,可讨厌人的事儿他是一茬接一茬,能把人气到一佛出世、二佛升天!
偏这些事儿罪不至死,大不了便是打个百八十板子。
打完了又是一条豪杰!
宣平侯坐着萧珩的马車扬長而去,只留下庄太傅祖孙成了當街的笑柄。
原是要给萧六郎一个下马威,不料反被宣平侯下马威了,庄太傅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過。
庄家与宣平侯府不對付不是一日两日了,要说撕破脸是常态,可撕成这样仍是很少见的,这是撕脸吗?这踏马是把裤衩子都给撕了!
安郡王着实委屈。
今儿的事不是他的主见,虽然他心里确实有那么几分优越感,但整体而言他是被庄太傅连累了。
入内阁的风景被宣平侯的下马威搅和得干洁净净,今天之辱怕是要成为他一辈子的黑前史。
宣平侯将萧珩送到翰林院,一路上宣平侯无数次想要厚着脸皮和儿子说话,萧珩一句“我昨夜没睡觉”,宣平侯闭嘴了。
宣平侯憋了一路,非常困难比及萧珩睁开眼,计划下車了,他才问道:“你干嘛了,一整晚没睡?”
“有事。”萧珩说。
宣平侯:……老子能不知道你是有事?究竟什么事,你却是说呀!
不能和儿子髮火。
欺压庄太傅时有多爽,被儿子欺压就有多惨。
萧珩出事前,父子关系中宣平侯是占有绝對的强势主导位置,四年過去,二人的位置调了个个个儿。
“要不我给你请个假?”宣平侯道。
“不用。”萧珩淡淡地下了马車。
宣平侯跟着下来。
從前没细心比過,今天不知怎的遽然就看了眼儿子的头顶,然后他髮现儿子長得太高了,只差一点就要越過他去了。
他但是武将,自幼在泥堆里跌打滚爬,長个子是应该的,这小子啥也没干,也没见他跑跑跳跳的,怎样个子竄得这么快?
眼看着萧珩就要走进翰林院了,宣平侯眼尖儿地发觉到他走路的姿